「嗯，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，是很大的了。」何頌宜說著，撿了根樹枝在薄薄的積雪上寫字：「你看，這從小到大是分、角、個、十、百、千、萬……」,他眉眼冷峭，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惱意：「蘇語濃，你能不能自尊自愛一點？難道你生性就是水性楊花，不在外麵招惹男人就會死？！」,「我們之間冇有任何關係，甚至，連朋友都不大稱得上。那麼我跟誰來往密切，跟哪個男人談戀愛，與你有什麼關係？值得你這樣惱羞成怒地來質問我，辱罵我？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