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前的這個時候,我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,帶著滿腔熱血從最南邊的灝瀾島飛到最北邊的臨城,中間跨越幾十緯度,距離幾千公裡。,我要感謝我的父母,不斷給我接濟,也要感謝我最好的朋友,讓我的經濟情況冇有繼續惡化下去,時至今日我更要感謝我多年前的發小,在我即將奔三的年紀,百忙之中抽空發資訊來戲弄我。,對麵一陣悉悉索索,接著是塔拉著拖鞋走路的聲音,阮荷聲音變清晰不少,隻是語氣古怪:“你說什麼呢,我大學是在臨城上的啊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