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師說謝郎君頭部遭受重擊,遂致記憶淆亂,過往所曆儘失,實乃失憶之症。”連翹重複醫師的話,說給薑延意聽。,她冷淡的語氣和怒視的神情,讓少年覺得這位新來的女郎不喜自己,咳嗽兩聲,玉容愈發慘白,少年雖是病弱之軀,身著白衣寬袖,行雲流水間卻自帶淡雅出塵的氣質,他勉強站起來,拱手行禮,說道:“女郎放心,我不會叨擾你們太久,等我身體好些,定會儘快離去,省去你們的煩惱。”,“求救?”少年露出不解的神色,煙霧籠罩他清潤的眉眼,“自我被救後,其他人都不敢同我說話,隻有你和我講的話最多,我印象深刻的隻有你。我能像誰求救?”。